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卡伯特看着那上面的锤子与圆规,她沉默了 “哈,这是我最后能送给你的东西,祝你好运,同志”俾斯麦第一次向卡伯特敬了一个礼 说罢,她从架子上拿下了一张唱片,卡伯特只能模糊的看到上面有着一辆蓝色的摩托车 俾斯麦把唱片放在唱片机上,开始播放之后,她就踹开了房门 Auferstanden aus Ruinen 从废墟中重新站起 Und der Zukunft zugewandt, 展望未来向前看, Lass uns dir zum Guten dienen, 让我们为你而奋斗, Deutschland, einig Vaterland. 统一祖国德意志。 Alte Not gilt es zu zwingen, 克服旧日悲惨困境, Und wir zwingen sie vereint, 团结一致战胜它, Denn es muss uns doch gelingen, 因为我们必须成功, Da? die Sonne sch?n wie nie 太阳从未如此美丽 über Deutschland scheint, 在德国照耀, über Deutschland scheint. 在德国照耀。 Glück und Friede sei beschieden 幸福与和平应被授予 Deutschland, unser\u0027m Vaterland. 德国,我们的祖国。 Alle Welt sehnt sich nach Frieden, 世界人民渴望和平, Reicht den V?lkern eure Hand. 向人们伸出援手。 Wenn wir brüderlich uns einen, 如兄弟般团结一致, Schlagen wir des Volkes Feind. 战胜人民的敌人。 Lasst das Licht des Friedens scheinen, 让那和平光辉闪耀 Dass nie eine Mutter mehr 母亲不再需要 Ihren Sohn beweint, 为儿子哀悼, Ihren Sohn beweint. 为儿子哀悼。 Lasst uns pflügen, lasst uns bauen, 我们耕种,我们建设, Lernt und schafft wie nie zuvor, 学习、创造新事物, Und der eignen Kraft vertrauend, 相信自己拥有力量, Steigt ein frei Geschlecht empor. 自由的一代站起。 Deutsche Jugend, bestes Streben 德国青年,从不放弃 Uns\u0027res Volks in dir vereint, 人民团结在你身旁, Wirst du Deutschlands neues Leben, 带来德国新的生活, Und die Sonne sch?n wie nie 太阳从未如此美丽 über Deutschland scheint, 在德国照耀, über Deutschland scheint. 在德国照耀。 俾斯麦一个人冲了出去,面对着数十倍自己的敌人,那一刻,她真正找回了那个在军队中为人民服务的自己,虽然这是她漫漫征途的最后一战 “为了人民!”她嘶吼着 MG42那标志性的枪声不时响起,敌人也确实一排排的倒下,但最终她还是寡不敌众 她的右手臂中了一枪,腹部中了两枪,即使这样,她还是坚持着 几分钟过去,她靠在一个墙角 子弹打空了,她熟练的换起了子弹,就像是以前成百上千次一样 换弹后,猛烈的火力又一次压制住了整个方向的敌人 “schei?e!”俾斯麦骂了一句,枪卡壳了 “该死的,快一点”她尽全力地在维修着手上的枪 短暂的停火让敌人冒出了头,在确定俾斯麦的枪卡壳后,他们围了上来 俾斯麦叹了口气,扔下了手中的mg42,从枪套里拿出了一把PPK手枪,一发一个的消灭着敌人 很快手枪也打空了子弹,在她换弹的时候,一颗子弹穿透了她的胸膛,正中她的心脏,血喷了出来,染红了她的大衣 俾斯麦终于倒了下来,她滑了下去,坐在了墙角,大口呼吸着空气 “看来我也到尽头了......提子...我大概能理解你的那种我怎么也叫不醒的困意了,我太累了,就让我偷个懒吧....就这一次....我很快.....就过去.....等我醒来.........” 俾斯麦靠在墙角,缓缓闭上了眼睛 ........ 卡伯特顺着通风管道爬了出去,但她没想到的是,自己会正好落在一个敌人面前,还是背对着敌人的姿势 恩,出师未捷身先死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卡伯特就这样被俘虏了 卡伯特在一间牢房里醒来 她的头很痛,浑身无力,卡伯特挣扎着从床上起来,环顾四周,这是一间天花板很高,没有窗户的牢房,隐藏的电灯散发着冷光,照亮了整间牢房 卡伯特的胃忽然隐隐作痛,这种感觉她很熟悉,那是饥饿带来的,上一顿是什么时候吃的,她没法确定,因为在这个空间里,她无法判断今天是哪天,甚至不知道现在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 卡伯特听见了门外皮靴的声音,她不禁看向了门口,下一秒 门被打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 “汤姆逊,是你! 你也被抓到了!”卡伯特的声音里满是惊讶 “当然,我早就被抓到了”汤姆逊的话里带有歉意的讽刺意味 他向旁边让了让,这时卡伯特才看见汤姆逊背后那拿着警棍的强壮看守 “不....你不能这么做,汤姆逊...别”卡伯特的声音有些颤抖,她下意识的往后退着,直到她的背顶上了冰冷的墙壁,她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看守手里的警棍,卡伯特的大脑飞速运转着,她在思考警棍会落在哪里 头顶,耳朵,上臂,肘.... 没等卡伯特继续思考,棍子就落了下来,是她的肘部挨了这么一下 卡伯特猛的跪了下去,她紧紧地捂住自己被打的肘部,这让她眼冒金星,真没想到仅仅是挨了一下自己就有如此大的反应。 当疼痛略微减小时,卡伯特模糊的看见有两个人站在自己前面 那个看守嘲笑着卡伯特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身体 在这时,卡伯特忽然意识到某个问题,自己到底能挺住多久 ..... 从第一次肘部被打以来,噩梦便开始了。后来,卡伯特意识到当时发生的全部,只是个前奏而已,是差不多每个囚犯都须经过的常规审问。罪行很广泛——间谍、破坏之类——不言而喻的是每个人都会坦白。坦白是种例行手续,拷打则是实实在在的。她不记得她被殴打过多少次以及每次殴打持续多久,总有五六个身穿黑制服的人在同时殴打她,有时用拳头,有时用警棍,有时用钢棍,有时用皮靴。很多次她在地上滚来滚去,像头牲畜一样不知羞耻地将身体扭来扭去,一直在企图躲避脚踢,然而没用,那样只不过招致更多踢打,就在肋骨、小腹、肘部、小腿、腹股沟、尾骨等地方。有许多次,这种毒打没完没了,到最后对他来说,残酷邪恶、无法原谅的事情不是看守不停殴打她,而是她无法强迫自己变得不省人事。有许多次,她决心什么也不说,每个字只能在她忍疼吸气的间隙从她嘴里挤出来。还有许多次,她软弱无力地想妥协,会对自己说:“我会坦白,但不是现在。我一定要坚持到疼痛变得不可忍受时。再被踢三下,再被踢两下,我就会告诉他们想知道的事。”有时她一直被殴打到几乎无法站立,然后像袋土豆一样,被扔到牢房的石头地板上,让她恢复几个小时,然后又被拖出去再次殴打。还有些时候恢复的时间较长一些,他只是隐约记得,因为在那些时候,他要么在睡觉,要么处于昏迷中。她记得住进过一间牢房,里面有张木板床,在哪里他吃到了有热汤、面包和偶尔有咖啡的几顿饭。还有些身穿白大褂的公事公办、缺乏同情心的人,他们量他的脉搏,测试他的反应翻并他的眼皮,用粗糙的手指摸索他有无骨折,还往他手臂上打针,让他入睡。 有时卡伯特会在午夜里忽然醒来,在黑暗中,她不由自主的会回想起自己的丑态,这是一种折磨,她第一次感觉自己是如此不堪,这种感觉比她流落街头时还要强 殴打变少了,但这不意味卡伯特能休息一下,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审问,他们不想问出什么,只是想用无穷无尽的问题摧毁自己的思考能力,这是卡伯特在某个夜晚意识到的 他们会引导卡伯特说出一些自相矛盾的话,然后再无情的揭穿这一切,这样的审讯一个小时接一个小时,或许是因为羞愧,又或者是因为精神的疲惫,这让卡伯特一次又一次的哭泣,记忆变得断断续续,卡伯特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承认过什么,但最可怕的是她已经把这些当成常态 ..... 卡伯特的精神变得不大正常 ..... 不知道多久以后,她又一次见到了汤姆逊,这时她身心俱疲,已经没有了去谩骂他的力气 汤姆逊拍了拍卡伯特的脸,脸上带着温和却有些诡异的笑容 卡伯特的身上被接上了电极 “好了,卡伯特,看见这个仪表盘了吧,数字越大,你就会越痛苦”说完,他笑了笑 “下面,我会向你提出一些问题,我希望你能回答正确的答案 2+2等于几?” 卡伯特皱了皱眉 “4”她干脆的回答 “错 等于五” 一阵剧痛传来,卡伯特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但她还是坚定的喊道 “2+2等于4” 汤姆逊摇了摇头 “这就是你们为什么会失败,我再说一遍2+2=5 我希望你听懂了,卡伯特 所以2=2等于几?” “4!” 这次比上次痛的多,卡伯特无意瞄到了那个仪表盘,上面写着50,她不确定到100的时候自己会不会死在这里 “看来你还是不太明白,小家伙,让我来用更直观的方式让你明白” 汤姆逊伸出两个手指 “这是几?” “2” “很好”汤姆逊又用另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 “这是几呢?” “2” “简直是双倍加好,你快抛弃那些无聊的念头了,卡伯特” 这时,汤姆逊把两只手并在一起“那么 这是几呢?” “4!” 指针到了60 “4, 4,4! 除了4还能是几呢?!”卡伯特喊道 指针又高了些,不过卡伯特没看到,她的眼前有些模糊,仅仅能看见那四根手指的大概轮廓 “几? 卡伯特” “4 快停下来,快点啊啊啊啊啊” “这是几?” “五 五五 这是五! 快停下来” “不,卡伯特,这样没用 你在撒谎,你还想着4 说吧 这是几?” “4,....4...不 是5 啊啊啊 你想是几就是几,快停下来” 疼痛停了下来,卡伯特紧绷的肌肉忽然放松了下来,她快要虚脱了 汤姆逊忽然抱紧了她,不过卡伯特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她甚至感觉汤姆逊的肩膀有些温暖 “你学的很慢,卡伯特”汤姆逊和蔼的说 “我能怎么办?”卡伯特哭哭啼啼地说,“我怎么会看不到在我眼前的东西?二加二等于四。\" “有时候是,卡伯特。有时候二加二等于五,有时候等于三,有时候三种答案都对。你一定要再努力—点,变得理智是不容易的。” ...... 这种折磨又进行了好几次 某一天,汤姆逊拍了拍卡伯特的肩 “卡伯特,你快要变得清醒了” 卡伯特自然知道清醒指的是什么,她仅仅是学会了服从,并尽量不去想那些她认为对的事情 第二天,她被推进了101房间 “里面是什么”卡伯特虚弱的问 汤姆逊微笑着 “里面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 “什么是世界上最可怕的?这要因人而异。 可能是被活埋,或者被烧死,或者被淹死,或者被用钉子钉死,或者是别的五十种死法。然而对有些人来说,最可怕的可能是很普通的东西,根本不致命。” 汤姆逊往旁边挪了一点,卡伯特得以更清楚地看到桌子上那件东西。它是个长方形铁丝笼,有个可以拎的把手。固定在前端的,是个看上去像是击剑面罩的东西,凹面向外。虽然相距三四米,她仍能看出笼子被纵向隔成两半,每间里面都有某种动物。是老鼠。 “对你而言,”汤姆逊说,\"世界上最可怕的正好是老鼠。’ 卡伯特第一眼看到笼子 ,立刻像有预感一般全身战栗起来,另外还有种不太清楚的恐惧感。但在此时,他突然明白笼子前端安装面罩状东西的意图何在 “你不能那样做!”卡伯特声音嘶哑地高声喊道,“你不会的 ,不会的!那不可能!” “你还记得吗?”汤姆逊说,”那些在你梦里经常会有的恐慌时刻。你前面有堵黑墙,还有你 听到的喧闹声音。墙那边有某种可怕的东西,你也知道你明白那是什么, 可是你不敢想那边是老鼠。 \"汤姆逊!”卡伯特尽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说,“你知道不需要这样。 你想让我干什么?\" 汤姆逊没有回答她,他只是把笼子越拿越近 “不不不,你不必这样”卡伯特尖叫着 她感觉老鼠离她越来越近,仿佛下一秒就会冲出笼子,将她的脸撕碎 ..... “别咬我,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卡伯特听见了笼子上锁的声音,她发誓,这是她这辈子听见的最美丽的声音 这天晚上,卡伯特被安排到了一间不错的牢房,她洗了热水澡,甚至吃到了牛排和一小杯酒 这晚她睡的很沉,像是完全解放了自己 第二天她被发了一把枪,汤姆逊带着她去处决犯人 看见第一个人的时候,卡伯特愣了一下,是安娜大婶 卡伯特的肌肉抖动着,迟迟不肯按下扳机 汤姆逊皱了皱眉,他在卡伯特的耳边吱吱的模仿了几声老鼠叫 卡伯特感觉一股恐惧席卷而来,她毫不犹豫的按下了扳机 ..... 在那之后,她又枪毙了图波列夫,亚历山大,毫不犹豫的 在她做完这一切后,卡伯特瘫坐了下去,她放声大哭着,她从未如此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是个废物 .... 当天傍晚 “囚犯657号 罪名,叛国,谋杀,间谍罪,今天,你出狱了” 卡伯特被还回了自己的所有东西,然后被扔出了监狱 她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或许是某种巧合,她又走回了那个桥洞下 靠着墙坐下,卡伯特的目光十分呆滞,她在想着自己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 ..... 结论是没有 她默默的走到桥边,准备跳下去,结束这该死的生活 当她准备跳的时候,一个人拦住了她 “司令官...?” 约翰逊拉住卡伯特的手 “之前那么对你,我很抱歉....我们之间或许没有爱,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跟我来,感谢你的帮助.....我欠你的” 卡伯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答应的,不过她还是上了车,或许她在约翰逊的话中找到了点自己的生存意义? 约翰逊开着车,和后座的卡伯特搭着话 “那天你给我的那3000块,我去买了股票......一夜之间我成了富豪” 但见卡伯特没有回话,他也很识趣的闭上了嘴 ...... 在约翰逊的庄园,卡伯特见到了她许久未见的妹妹汉考克,另外还认识了隔壁庄园的赵姓提督和他的婚舰黎塞留 ..... 当天晚上,卡伯特扑在汉考克怀里肆意痛哭,但她不愿说出原因,汉考克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她放下书,慢慢抚摸着卡伯特的头和背,无需多言,时间能治愈一切 渐渐,卡伯特平静了下来,在汉考克的怀里睡着了 汉考克叹了口气,把她抱在怀里,一起睡了一晚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卡伯特似乎变得正常了起来 但她一直记着自己的战友们,这种思念越来越强,直到某个晚上,卡伯特重新穿起了那套衣服,在领子上别上了俾斯麦给她的那枚徽章 那是个月圆之夜,卡伯特爬上了教堂,她听着海浪的声音,望着静静的城市,她叹了口气,这些都与她无关了,她知道,只要跳下去,就解脱了 于是她慢慢闭上了眼睛,从教堂顶上跳了下去 很幸运,卡伯特掉到了一堆干草上,并无大碍,被送到医院之后,她一直昏迷着 .... 卡伯特睁开眼睛,看见了有些熟悉的天花板 “我穿越了?!”她拍了拍自己的脸 然后她就看见了亚历山大,这时她直接抱了上去 反而倒是亚历山大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孩子?” “我回来了,亚历山大” 亚历山大有点懵,眼前这个小姑娘是怎么认识自己的 .... 半小时后,卡伯特说完了自己的遭遇 “也就是说,卡伯特,你是从我们失败的时间线来的? 真是匪夷所思......” “这些都不重要,汤姆逊是叛徒,快解决他” “孩子...我需要消化一下这些.....你知道的...这过于离奇” 卡伯特没说什么,但是到了晚上,她敲了敲门,进了汤姆逊的门 “啊 小家伙,这么晚来干什么?”汤姆逊和蔼的笑着 卡伯特可不吃这套,她掏出从图波列夫那里拿的冲锋枪,然后按下了扳机,直到打空了子弹 汤姆逊被射成了筛子,倒了下去 剩下的人也被枪声吸引了过来,亚历山大拿着一把步枪对准了卡伯特 “孩子,放下枪” 卡伯特照做了 “亚历山大,听我解释,你去翻翻他的衣柜,里面有你需要的答案” “我会的” 卡伯特被绑了起来 亚历山大在汤姆逊的衣柜里果然找到了电台和一堆信,现在他完全相信卡伯特了 ..... 在卡伯特的帮助下,革命胜利了,卡伯特作为元老级的人物,自然也分到了职位,工业部部长,平时被人们亲切的成为老卡 不过新的矛盾很快出现了,党内分成了两派,分别是主张继续革命的和主张建设的 卡伯特一开始没打算参与站队,而事情越闹越大,她不得不选择一方,最后,卡伯特加入了主张继续革命的一方 这次幸运女神没站在她的这一边,很快她们就被抓了起来,罪名是反革命 卡伯特被压在一个台子上,身后是图波列夫,建设派的主要领导人 卡伯特没兴趣听图波列夫说了什么,她知道,自己的结局是什么,被自己爱的人一枪结束生命,随着台下的一阵欢呼声,一颗子弹穿过了卡伯特的大脑,她闭上了眼睛,留下了一个她永远无法思考的问题 革命,真的有出路吗? 卡伯特又一次醒了,她睁开眼睛,身边的汉考克拿着书打着瞌睡 她不顾一切的冲出了病房,来到了阳台 一阵和煦的春风吹乱了她的头发,海浪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远处的沙滩上有一位矮小的老人,正拿着拐杖画着什么 卡伯特松了口气,她靠在护栏上,两行带有医院消毒水气息的泪水从她的鼻侧流了下来,一切都很好,她的斗争已经结束,她战胜了自己,她爱资本主义,革命什么的见鬼去吧 很快,汉考克从屋里找了出来,她一把抓住了卡伯特的手 “你还想再跳一次?” 卡伯特微笑着摇了摇头,她顺手抓住汉考克的手腕,把她按在了墙上 “我爱你” 然后她就吻了上去 .... 有趣的是,最后她们两个结婚了 一个晚上,卡伯特从梦中醒来,汉考克依然没睡,她一如既往的在看书 卡伯特无意瞄到了书上的字 《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 卡伯特大惊失色,她把书从汉考克的手中抽出来,锁进了自己的床头柜里 “答应我,亲爱的,别在看这种书了,可以吗”卡伯特的声音带着颤抖 汉考克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 几年后,她们有了孩子 “卡伯特妈妈,无产阶级是什么人啊?” “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坏的人,记住了吗” “记住了,妈妈” ..... 卡伯特完成了她的重生,无论结果如何,她终究是重生了 第3章 黎塞留的选择 战争已经持续了几个月,本以为能迅速结束的小规模冲突已经演变成了阵地战 汉斯在自己的日记上用铅笔书写着一个个字母 轰 随着一声巨响和大地的震动,不少土从指挥室的天花板上落下,这让汉斯看起来狼狈不堪,不过他已经习惯了,抖掉身上和本子上的土,他继续写着那没什么意义的日记,身为一个深海指挥官,他没什么太高的要求 嗯,他是个深海,而且是很少见的男性指挥官,从他那惨白的肤色和枯槁的手就能看出,他不是什么正常人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很倒霉,是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的牺牲品,总督府的大人物没注意在某个角落还有一座镇守府,在救援无望的情况下,他坚持到了最后 ...... 汉斯把那个沾满了尘土的本子放进了包里,随后他走出了指挥所,老实说,他不知道这场战争从何而起。在大海平静了几年之后,深海现任旗舰芙蕾雅不知道抽了什么疯,宣布要进攻陆地,这一举动取得了不小的战果,但也导致了现在两方谁都无法前进一步的尴尬场面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需要考虑的,作为一个不大不小的团级指挥官,他需要做的仅仅是服从命令。 他在交通壕里漫无目的的行走着,天上开始飘下雪花 “快圣诞节了啊....”汉斯知道,他的士兵都希望能在圣诞节之前打赢这场战役,然后回驻地享受假期....不过随着战争的进行,这个愿望愈发的虚无缥缈 汉斯叹了口气,他知道,今年的圣诞节肯定耗在这里了 老实说,他也想回驻地休息一下,温暖的火炉,冒着热气的炖菜,还有舒适柔软的床,尽管他已经变成了深海,不过汉斯对生活质量的要求从未下降 圣诞节回驻地的愿望果然落空了 汉斯在他的日记上写着 今天已经是12月24日,天上飘着雪花,他知道,除非有奇迹发生,比如一觉起来,对面的舰女人全部撤退,不过这不可能 汉斯放下本子,靠在沙袋上,为自己盖上了毛毯,然后缓缓闭上眼睛 第二天早上,汉斯很少见的没被炮弹声吵醒,太安静了,甚至有些奇怪,他翻身起来,在交通壕里看见了一个重巡洋舰 “今天对面的那些舰女人没打炮弹过来?” “报告,没有” “该死的,真奇怪,那我们的炮兵也没开火?” “长官...没有” 汉斯有点懵,他跑到炮兵阵地,看见围着篝火休息的那群战列舰 “谁命令你们停止炮击的?” 其中一个战列舰站了起来,那是一个少女,甚至比汉斯还矮一点 “长官...今天....今天是圣诞节....” 汉斯皱了皱眉 “我知道,但谁下的命令?” 那个少女摇了摇头 “长官...可.....” 看着犹豫的少女,汉斯似乎明白了什么 “好好休息 圣诞节快乐” 说罢,他跑回了团部 看见自己桌上的那封电报 “全体深海士兵们,圣诞节快乐,但不要停止进攻,这是突袭的大好时机”——最高统帅部 汉斯知道,这封电报不可能只给了自己,但是整条防线上甚至听不见枪声,这让他下了决心 他把那封电报揉成了一个纸团扔进了火堆。 随着12月的北风,阵地的另一边,传来了口哨的声音,这口哨声格外的熟悉,让汉斯忽然想到了自己还是提督时的几句歌词 “提督~生煎要开始了~提督~你就要咸鱼了~昆西~都是昆西~金皮一个都没有~”这倒属实让他的血压上来了,以至于他的脸看起来都红润了些 不管如何,他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几天不用操心战争了 “传令兵!” “是 长官”一个驱逐舰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通知下去,保持最低的战备,圣诞节假期开始了” 说到底还是小孩子,那个驱逐舰两眼放光的跑走了 汉斯默默回了那个他给自己挖的房间 靠在土墙上,他端着那杯热咖啡 “以前圣诞节都是怎么过的来着”他的记忆有些混乱 正在他享受这份难得的宁静时,那个驱逐传令兵跑了回来 “长官!长官!” “怎么了,慢慢说”汉斯默默放下了手中的那杯咖啡 “舰女人从战壕里出来了!” 汉斯一愣 “什么? 她们武器如何” “长官...没有...她们什么也没带” 汉斯似乎想起了什么 “让我们的人也出去吧....别带武器...保持冷静” “是 长官” 在传令兵出门不久,汉斯也站了起来,他伸了个懒腰,慢慢爬出战壕,打算见见对面的指挥官,打了几个月,他还没见过对面的指挥官 不过他相信,对面的指挥官应该和自己差不多 十分钟后 他见到了舰娘的指挥官 那是个舰娘,一头金发,干净的军官服,胸前佩戴了几个很有含金量的勋章 汉斯突然感觉自己有点掉价,尽管如此,他还是大胆的伸出了手 “汉斯,深海第二步兵团团长” “黎塞留,第一步兵团团长” 两人的手握在了一起 “第一步兵团?....精锐中的精锐,你们居然也来了”汉斯略有所思 “看起来,你很了解舰娘”黎塞留不免有些惊讶 “我曾在那服役过....后来我因为得罪了上司被调走了....老黄历了”汉斯露出有些怀念的神情 “前辈?” “某种意义上算是,我是上上上任的团长”汉斯摆了摆手 黎塞留愣住了,她没想到能在这看见自己崇拜的前辈,一时间她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别愣着了...要去我那里坐坐吗?” 看着远处互相扔雪球的驱逐舰,汉斯笑了笑,然后看向黎塞留 “好” 汉斯很自然的牵起了黎塞留的手,这个举动让黎塞留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她慌忙的甩开了汉斯的手 “哈..习惯了,抱歉” 很快,他们两个就到了汉斯的那个小房间 “简陋了点,一直被你们的炮兵轰,我也懒得重新装修什么,见谅吧,顺便提一嘴,你们的炮兵水平很高” “你们的炮兵技术也不错.....”黎塞留忽然想起自己的团部,和这个房间也差不多,到处都是炮弹冲击波震掉的土 “茶还是咖啡?”汉斯的话打断了正发呆的黎塞留 “咖啡就好....” “明智的选择” ...... 两个人默默的坐在房间里,他们享受着曾只存在记忆里的没有炮火和枪声的世界 夹杂着雪花的北风呼呼作响,屋外篝火燃烧的噼啪声对于他们来说算是天籁之音 ... “你没有提督么?” “没有...某种意义上来讲,我是自由的” ..... 傍晚,呼啸了一整天的风雪停了,整条防线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火光,在这时,舰娘和深海终于可以坐在一起好好吃上一顿饭,尽管这在不久之前还只存在于梦中 “出去走走吗...我知道有个好地方”汉斯低声说着 黎塞留点点头,自然地牵起了汉斯的手,很难说这一下午发生了什么,他们什么也没说,仅仅是在一起享受了这短暂且可贵的宁静与汉斯珍藏了很久的咖啡罢了 雪被踩的嘎吱作响,很快黎塞留就听到了水流的声音,地上的积雪渐渐消失,带有湿润泥土气息的空气钻进了黎塞留的鼻腔,这是不同于尘土与硝烟的独特的清新的黎塞留阔别已久的味道,这使她不禁做了几个深呼吸 旁边的汉斯微笑着,他带着黎塞留走进了一个无人的农场,谷仓的外面堆满了稻草 汉斯躺了上去,他拍了拍旁边能容纳一个人的位置,黎塞留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她也躺了上去,厚实的稻草甚至给她一种自己躺在床垫上的错觉 “很奇妙吧...明明不到一公里,天气居然有如此大的差距” 黎塞留点了点头 “这...这是个好地方,你经常来吗” 汉斯沉默了一会 “偶尔吧,想家的时候...我的童年就是在这种环境里度过的,如果不是战争,我大概会是个农场主吧”他叼着一根草,看向布满繁星的天空,然后又略微有些惆怅的说道“你大概不会明白....毕竟你们是为战争而生的” 黎塞留皱了皱眉 “不....我们也希望和平.....那种和姐妹在一起....远离战场,远离硝烟的日子....我很期待” 汉斯叹了口气 “如果我们不是站在对立面的话....大概会成为朋友吧” 黎塞留点了点头,她犹豫了一下,然后翻到了汉斯身上 黎塞留特有的体香钻进了汉斯的鼻腔,他能感受到黎塞留呼出的热气,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认真的盯着黎塞留那双蓝宝石般的双眼,在下一秒,黎塞留吻了上来,她的小舌极富侵略性的在汉斯的口中横冲直撞 “还真是有你的风格...”汉斯在心里默默吐槽着,不过他没说出来,也不敢说出来,他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用自己的舌头反击过去,化解黎塞留的每一次攻势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以至于黎塞留起身时拉出了一根长长的银丝,在月亮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两个人都不是处,这就让接下来的事情好办了许多 “黎塞留团长?” 黎塞留听见声音猛的爬了起来 “怎么了?” “团长你原来在这啊,我们还以为您被深海渣滓绑架了呢”、 黎塞留有些尴尬,她总不能说自己身边躺的就是深海的指挥官 “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 “是,团长,你一个人注意安全” 等脚步声越来越小之后,黎塞留才趴了下来,但是她看汉斯的脸色不太好,没等黎塞留开口,他就先张了嘴 “抱歉,到现在我还没习惯深海渣滓这个称呼” 黎塞留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 “没想到你还会在意这些啊” “怎么?” “有点...可爱?诶诶诶!你干什么!” 黎塞留被汉斯的突然袭击吓到了,被压在身下的她似乎知道下面要发生什么了 被脱下裤子的她感到一阵清凉 “都湿了啊...舰娘的指挥官都是这种淫荡的人吗” “才...才没有!”黎塞留红着脸反驳着 汉斯没给黎塞留留辩解的时间,他把肉棒对准了黎塞留的穴口,然后直接刺了进去,巨大肉棒带来的扩张感直接让黎塞留叫了出来 “啊!轻..轻点啊...” 汉斯稍微顿了顿,然后慢慢的抽插起来,温暖潮湿的小穴散发着生命的气息,小穴里的软肉夹住了他的肉棒,平时洁身自好的黎塞留仅仅是自己解决欲望,这时她的小穴显得格外紧致 粗壮肉棒的插入让黎塞留很不适应,下身传来的快感让她的大脑几近宕机,她下意识的扭动着腰,却不知这样会给身后的男人更多的快感,小穴分泌了更多的蜜汁,这让汉斯每次抽插都能带出不少汁液,淫荡的水声在两人耳边响着 “嗯~好...好舒服”黎塞留强忍着羞耻,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话 “恩? 什么?,没听清”汉斯停下了腰上的动作 快感戛然而止,黎塞留愣了一下,当听到汉斯的要求之后,她的脸更红了,平时声音大到能穿透战场上炮火声的黎塞留,此时却像是小女孩一样,甚至不仔细听都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呜~ 好舒服.....快点插进来啊~” 此时的汉斯铁了心想调戏一下黎塞留 “不想要吗?真可惜呢” 他在黎塞留眼前晃了晃那根尺寸巨大的肉棒 黎塞留似乎鼓足了勇气 “请...请把您的大肉棒插...插进来” 汉斯感觉自己如果再为难眼前这位舰娘指挥官的话,她的脑子就要因为羞耻宕机了 肉棒一下插到了黎塞留最里面 “呜! 插进来了! 好大,好舒服” 黎塞留的双腿不自觉的环住了汉斯的腰,越夹越紧 对于几乎把想要两个字写在脸上的黎塞留,汉斯自然也没有什么留情的想法,每一次撞击都会碾过黎塞留的敏感点,最后撞击到子宫口,黎塞留也不顾会不会被别人听到,她淫荡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嗯嗯~嗯哈啊啊啊……?~好棒,脑子....要融化了~ 全...全身都要融化进蓝天了 哦哦哦哦哦~”汉斯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 好....好舒服,肉棒好...好厉害,再快一点啊啊啊啊啊~?”黎塞留的小嘴微微张开,唾液顺着嘴角缓缓流下,双眼拼命的向上翻着 “不...不行了...小穴...要坏掉了...啊啊啊...要被大肉棒弄坏了...好开心....” 汉斯一边咋舌于黎塞留竟然有如此淫乱的一面,另一方面她也感受到黎塞留小穴强大的吸力,每次撞击到子宫口的软肉都会为他带来额外的快感,他的肉棒一抖一抖的,显然是要射了 “去...去了啊啊啊啊!”黎塞留的腰猛的弓起,腿部的肌肉紧绷着,潮水不受控制的喷了出来 高潮后的她显得有些呆滞,盯着汉斯的那种眼神就像是在问 “我是谁,我在哪” 只有小穴里一下一下蠕动的片片褶皱在呼应着汉斯的肉棒 可能是因为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十分敏感,能清楚感受到肉棒抖动的黎塞留似乎想起了什么 “哈啊...别...别射在里面....会...会怀孕的啊啊啊” 汉斯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他绝对不是小人,对于毁掉别人前程的事他是不感兴趣的 随着 啵 的一声,汉斯拔出了他即将射精的肉棒,直接塞进了黎塞留口中,浓浓的腥臭味让黎塞留想呕吐,不过汉斯不可能让她这么做,在抱着黎塞留的头稍微抽插两下后,他就射了出来,大量的带有浓厚腥臭味的白色粘液被射了出来,黎塞留下意识的吞咽着,直到结束。 被放开头的黎塞留趴在地上干呕着 汉斯在旁边整理好衣服,看着快要虚脱的黎塞留 “没事吧” “没...没事”黎塞留爬起来穿好衣服 “又不能射到别的地方,会被发现,你的小嘴就成了最好的射精地点了~”汉斯一副责任不在我的态度 黎塞留摆了摆手 “我先走了...你半个小时之后再走....别被发现了” 汉斯点点头“圣诞快乐,黎塞留” “圣诞快乐” 在接下来的几天,他们两个没见过面,停火持续到一月一日,那天晚上,他们两边的人被集合在一个小广场上,牧师为他们做着祈祷 汉斯看见了在一边发呆的黎塞留,他走了过去,黎塞留也发现了他 “明天早晨我大概会感叹 美好时光 只在昨日” 汉斯看着自己的士兵摇了摇头 “再见面,我们就是敌人了啊...”黎塞留也感叹着 两个人站在一起,看着远处被雪覆盖的地面 .... “黎塞留团长?” “有人来找我了”黎塞留看了一眼汉斯 汉斯伸出了左手,黎塞留自然明白他要干什么,摘掉白手套,也伸出了自己的左手,他们握在了一起 “祝你好运,我是不会留情的,我们深海必定赢得这场战争” “也祝你好运,为了我们的战友和家乡,我们不会输” 汉斯笑着摇了摇头 “我欠你一杯,战后记得找我” “我会的” 黎塞留放开了手,她转过身去,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了什么,在包里找到一个盒子,扔向了汉斯 “新年礼物,接着” 汉斯稳稳地接住了那个小盒子,放进了自己大衣的口袋里,实际上,他不对再次见到黎塞留抱有希望。 .... 战争持续到第二年,那年的圣诞节,双方只停火了一个下午 ... 第三年...那一年的12月25日,光深海,炮击就消耗了100吨弹药 这几年里,汉斯带着他的团活跃在战场的各个地方,但如他所料,他再也没见过黎塞留,或者说 他没见过那个黎塞留 第三年中的时候,他们曾经俘虏了一位黎塞留,她是突击队队长 汉斯盯着她看了一会,然后嫌弃的皱了皱眉,毫不留情的给了她头部一枪,血液和脑浆喷射到墙上 “送去食堂”他只说了这一句话 那天晚上,他们吃的炖肉,具体是什么肉...谁在乎呢 时间转眼到了第四年末,12月24日 汉斯看着手里的电报出神....他们失败了...旗舰让他们在25日撤回驻地,撤出这个他们奋战了四年的地方,汉斯叫来传令兵,把收拾东西这个命令布置下去 指挥所的灯发出了昏暗的暖光,汉斯忽然想起了那个黎塞留送给自己的礼物,那是片磁带,但是他从未听过。 现在,他终于有了时间,阵地上静悄悄的,再也没有那些让他头疼的战术安排,汉斯感觉现在是自己四年来最放松的时刻,他把那卷磁带放进了播放器,为自己点上了一根烟,他半眯着眼睛靠在墙边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Время пришло, и я расстаюсь с вами, друзья,